创业旅程
关于创业
其实不知道从何说起,但是有一句话是很对的,别和朋友一起创业,没可能,脑袋一热跑到了山东、河南、贵州,最后从贵州开了个啤酒厂,花了五万块钱,和朋友一起,他投了两万,我投了五万,利润五五分成,我是法人,还开了公司账户,真是可笑,我真是可笑,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地方,说投也就投了,我真是太可笑了,现在到开店已经两个月了,说实话,满打满算工作不到15天,真抽象啊,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,我想象的是榨干自己,疯狂努力,拼命赚钱,只有干不死就往死你干,然而我太草率了,这两个月不是在玩就是在玩,钓鱼、网吧下棋,真是可笑,你问问为什么,因为朋友,太松弛了,我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赚钱了,我已经说过好多次了,我说一下干几天,然后就又开始了,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,计划定了无数遍,计划有什么用,心思不在这上面,说再多也是空谈,每天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,工作一半的心思都没有,真是讽刺,我还是太年轻了,我还是太急了,唉,我也有问题,我不能自己一个人干活,他不干,我也不知道怎么搞,我也不干,我真是废物,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人,唉,我真劝不动他,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努力把这个干好,我不说百分百,至少99心思都在这个上面,本来过来就是赚钱的,我不玩游戏不找对象这边也没朋友,我还能干什么,他又是家人、又是公司、又是朋友我真的笑死,这真的是来赚钱还是来养老的,可能30的心思都不到,最离谱的是总代理还是他朋友,我们是分代理,我现在不想干了,退酒,没戏,他们都是一起的,我怎么办,真是羊入虎口,我和他说过两种方案,一、把创业的钱都给我,他没钱给不了我,二、退酒、退钱、没戏,总代理他没有,最后就是让他继续干,赚够了吧钱还给我,还可以有少许分成,说实话看他这种状态真没戏,每天都在玩,想着钱上门是吧,这辈子都换不完,我迷茫了,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,我现在在找工作,我可能快要找到了,入职到时候什么的,我完全不知道这边怎么搞,我焦虑死了,唉,像我这种人真配活着吗,在这边还喜欢一个漂亮的菇凉,想谈,朋友说这是长久之际,可是我要出去上班了,我压根就没打算在这边发展,怎么长久,这可悲的爱情,而且我现在各方面都不想,穿搭,发型,颜值,知道现在很不行,所以更难受了,我想直接表达我的好感,但是这种状态的我,有什么资格,无论是爱情还是事业我似乎都做不好,我真心谈,但是我在这边赚不到钱,我真想赚钱,但是现在的窘境我也不知道怎么办,那一头我都解决不了,也不知道10年后的我在看到会是什么感受, 无论是工作还是创业,我对我人生无比的迷茫,我不知道未来的路在哪,我只是苟且的活着,不过说实话这段时间,摆个摊直过播发货抖音拍过视频,真是勇敢了不少,做了很多以前不敢坐的事情,这就是生活,会逼着你做
“我曾踩着云梯去够银河的碎钻,指尖却触到冰凉的月光—— 原来那些闪烁的,不过是深渊投给我的倒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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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业浮世绘:一场理想主义者的荒诞独白
我曾把创业幻想成仗剑走天涯的热血江湖,带着五万块押上青春,在贵州的群山间插下一面酒旗。朋友的两万块投资像一张轻飘飘的赌桌筹码,而我抵押的却是从骨头里榨出的最后一滴热血。酒厂账户比黔东南的夜空更空荡,法人证书比结婚证更烫手——我们这对「合伙人」,一个在流水线上数着泡沫,一个在网吧烟雾里研究象棋残局,五五分成成了黑色幽默的最佳注脚。
凌晨三点被噩梦惊醒时,总恍惚听见两种声音在撕扯:流水线的轰鸣声里混着网吧键盘的敲击声,账本上的赤字与钓鱼竿的浮标一同沉浮。朋友说「创业需要松弛感」,可他松弛得像是来贵州养老——钓完南明河的鱼,又钓我的耐心。退酒?总代理的微笑比啤酒沫更虚浮,合同上的条款像酒瓶上的水雾,抹一把就消散。
在遇见那个扎着苗银头饰的姑娘时,我突然看清自己的狼狈:油头、破洞牛仔裤、眼里熄灭的光,像瓶没封紧盖的过期啤酒。朋友劝我「爱情要长远规划」,可他规划的「长远」里,连下周的生产排期都挤不进。我攥着皱巴巴的创业计划书站在她面前,突然明白有些美好注定只能倒映在酒瓶上——就像我们厂里酿坏的酒,闻着是毛尖茶香,细品全是理想发酵过度的酸涩。
如今我把酒厂钥匙扔进南明河,河面泛起的光斑像散落的银币。剃须刀刮去三个月疯长的胡茬时,忽然想起生产线上炸裂的啤酒瓶——那些飞溅的玻璃渣多像我们支离破碎的「宏图大业」。简历里「创业者」三个字烫得我手指发颤,却比酒厂账本上的数字更真实。
或许十年后某个加班的深夜,当我在Excel表格里输入「KPI」时,会突然怀念贵州暴雨中那个抱着啤酒箱狂奔的傻瓜。那时的雨真大啊,大到浇灭了所有虚妄的火焰,却让骨头里那点倔强的火星,在余生的灰烬中隐隐发亮。